他上星期不是刚来过吗?上次来时,施梦萦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徐芃身上寻求ga0cHa0,狼狈地披上睡衣去开门。还不得不守Si卧室门,拒绝他进屋查看。他临走前狐疑的表情和暧昧的眼神,令她浑身难受,总有种睡衣底下的ch11u0R0UT被t0uKuI的错觉。

    这老头怎么这么闲?才过了几天,怎么又来了?

    一瞬间从希望的巅峰跌落到失望的谷底,施梦萦不由得邪火上升,差点就要吼叫着把内心的愤懑全都宣泄在这老头身上了。

    但是,她还没来得及张口,就看到这老头Si盯着自己的瞳孔瞬间变大,那张露着h牙的嘴险些就要张成个O型。

    施梦萦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:沈惜走后,她还没换衣服!她还穿着那身睡衣,90%以上的身T是ch11u0的!都被眼前这老头看到了!

    施梦萦大脑一片空白,几乎本能般转身就跑,扭着肥白的大PGU狼狈逃进卧室,重重关上房门,顺手又上了锁。

    门后,她倚着门缓缓滑倒在地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

    这老头会马上走吗?

    他不走,我怎么办?

    房东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施梦萦。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今天竟会有这种眼福。租房的nV孩竟穿了身风SaO的衣服来开门!丰耸的rUfanG,纤nEnG的rT0u,细柔的手臂,肥润的PGU和隐隐暴露在外的那丛黑毛,几乎都一清二楚地落入他眼中。

    重重吞了口唾沫,ROuBanG鼓鼓地y了起来。这SAOhU0不知道在发什么SaO。说不定今天有机会,眼福能变成YAn福!

    房东对这个单身nV房客早有想法。

    因为最初是沈惜出面租房,后来却由施梦萦独自入住,房东一度以为她是被有钱公子哥包养的。后来发现施梦萦不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,每天都要上班,而沈惜在签过租房合同后再没出现过,一切猜想都落了空。

    但最近一段时间,房东又发现有别的男人进出这房子,常常大半夜才离开。

    上星期他试探X地过来查看,这nV孩满脸cHa0红地来开门,还拦着自己不让进卧室。还用看吗?浑身上下全是SaO味,还能瞒得过C了三十几年b的老房东?隔三米都能闻出她下面一塌糊涂的都是ysHUi。

    莫非这nV人不是被包养,而是卖b的?她平时还要工作,晚上用来接待男人,莫非她是传说中的“兼职”?

    “兼职”这个词对他来说,是很有诱惑力的。

    房东叫董德有,是来自奉孝县三槐村的农民拆迁户,今年五十六岁,只是大半辈子生长在农村,生活艰辛,又不懂保养,看着倒像六十多岁似的。八年前,中宁市划拨石舟区和奉孝县的部分土地,合并成立东石新区,三槐村被整T拆迁,董德有因此得到三套拆迁安置房,全家搬进市区。

    后来,他卖了套位置偏远的房子,留下同位于东苑三区的两套,一套自住,一套出租。老两口在小区里开了个小卖部,每月有房租收入,小卖部多少也有流水,日子过得挺滋润。人生过半,突然从农村进了城,手头也有几个钱,要不是和闺nV关系紧张,连带跟外孙子也疏远了,他的晚年甚至可以算是完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