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凌楠出现在了青柠的面前。
几个人从电梯里面出来。
青柠停下了脚步，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五年，这五年来，她曾经做过无数个梦，每一个梦里面都是纪凌楠。
如今，她就站在她的面前，这样的陌生，这样熟悉，这样的进，又这样的遥远。
纪凌楠也看着青柠，这些年，他身边有另一个女人，可是青柠的一切，都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面，反反复复，复复反反。
小乖乖也发现了青柠的不对，乖乖摇了摇青柠的手，开口道：“妈咪，你怎么了？”
青柠被这个声音叫回了思路，纪凌楠也被这个声音叫回了思路，两个人的思路都从幻想里面走了出来。
纪凌楠冲着青柠走了过来，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，开口道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他的声音里面充满的沧桑，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个阳光的大男孩的样子，已经再也不是那个痞气的少年。
“嗯，还好。”青柠开口，她能说什么，她能说自己不好吗，这样的一个问题，还好就是全部的答案。
“这是……”纪凌楠看着乖乖。
“我女儿。”青柠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将乖乖向自己的身后拉了一下。
听见这样三个字的时候，纪凌楠的心，像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样的疼痛。
看着这个孩子，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“你……你结婚了？”纪凌楠开口。
青柠愣了一下瞬间，轻轻的笑了一笑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轻轻的点点头。
两个人再次相见，已经再也没有当年的那种感觉，两个人已经完全变了，可是总什么东西，似乎流淌在两个人之间。
青柠自己都不知道，她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纪凌楠。
可是她清楚的知道，此刻的她和别的时候的她是不一样的，她失控了，她手足无措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，也不知道她该说什么，她是青柠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