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念距离床边一步之远的时候停了下来。
乔老爷子笑，“你在近点，丫头，我看不清。”
苏念又进了半步。
乔老爷子的目光仔细的落在了她的脸上。
苏念没和他对视，她目光冷，她知道的。
乔老爷子看了好一会，才深深的叹了口气，“好丫头，你受苦了。”
苏念蓦然抬眸看向了乔老爷子。
“可惜我不行了，我要是能在多活两年，就让小川把你接过来，我好好照顾你两年。”
苏念忽然觉得心头一哽。
她隐隐约约的竟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温暖。
太久远了，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“好了，你走吧，丫头。”乔老爷子沉默了一会，道。
苏念没勉强，乔老爷子不愿意让她看到他这么死去。
她点点头，低低说了句，“乔爷爷，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乔老爷子笑。
苏念从窗户离开了。
乔老爷子睁着不甚清明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洁白的墙壁。
没多久，丰思年进来了。
他脚步很轻，先是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乔川，才看向了床上的乔老爷子。
乔老爷子的语气更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