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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晓筱只是笑了笑，她也没有办法。但是觉得就这样不回应，不接受有点对不起萧珏。如果没爱，又何必纠缠。
但是顾晓筱不清楚，似乎从来她都没有面对过自己的心。
“还有两星期就要放寒假了，你有没有什么打算？”萧珏翻看记录表，问着顾晓筱毫不相干的问题。
“回一趟外婆家，母亲改嫁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。虽然我和他们没有什么血缘关系，但起码也有养育之恩。”
这是顾晓筱的想法，她记得自己见过那个名义上的外婆一面。她对顾晓筱很好，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了她。
也许这就是顾晓筱记住外婆的原因吧。
“嗯，到时候我陪你，就当做是见家长了。”萧珏笑眯眯的，已然当做自己和顾晓筱确定了关系。
“萧珏……”顾晓筱犹豫了一下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嗯？我在。”萧珏抬眸，看着顾晓筱。
“你还是不要对我这么好，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。况且我现在还只有十六岁，这些对于我来说都太早了。”
顾晓筱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，但是这也是现阶段委婉的拒绝。
“还有，我完不知道我对于另一个人是什么感情，我不想耽误你。如果我喜欢的是他，但是又和你在一起，我会很渣。既对不起你，也对不起他。”
顾晓筱没等萧珏开口，继续说着，似乎一下子要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要说出来。
“一切都还早，我们暂时不要考虑这些好吗？还有和我在一起你会很危险。”顾晓筱叹了叹气，还是拒绝了，她真的不忍心伤害萧珏，但现在这是没有办法。
“是送你手链的那个人吗？”萧珏指的是送顾晓筱黑曜石的那个人，也就是少主。
“嗯。”顾晓筱点头了，确实，她分不清楚自己对于萧珏和少主的感情，她都不想耽误。
“阿帕契之泪。”萧珏说了五个字，眼神黯然神伤，带有一点点失落。
人生第一次表白就这么被拒绝了，还真是……不开心呐。
“阿帕契之泪，是他对我的祝福。”顾晓筱顺着萧珏的话说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