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。”商钦越目光冷冽，要是眼神可以杀人，他早杀了秦九妄几百遍。
秦九妄借力保镖站起，他朝商钦越缓缓竖起中指，哑道：“你情人味道不错，下次还来，商总。”
商钦越这一动怒，触及了内腑伤口，当场呛咳出口血来，“秦九妄……老子早晚让你后悔，生而为人……”
这场荒谬争执的开端当事人倒像置身事外，他拉高被褥遮住自己，冷眼看着商钦越顶着一脸的血摇摇晃晃向他走来，最终踉跄着跌在季融面前。
商钦越朝季融伸出了手，血次呼啦的，他却分毫不觉得哪里不妥，只哑声笑道：“来，跟我说你不是自愿的，我就相信你……”
季融不言，他偏头躲开商钦越伸来的手，两两相望间，商钦越唇角弧度渐无，笑意愈冷。
季融始终没什么情绪变化，他探出的五指修长白皙，只是有些发颤，却仍是稳稳在商钦越脸上落下一巴掌。
他说。
“滚。”
商钦越面色稍霁，随即不受控制地低低笑出声来，分毫不顾他唇角血沫越来越多。
操，季融，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