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融不会去做让自己处境更糟的事。
秦九妄得了兴,他有些沉重地粗喘着,鼓囊囊的肌肉几乎要撑开衬衫,秦九妄那东西插在季融身体里,他反复肏干的幅度太大,让季融有种自己快被肏到最深处的恍惚。
“哑巴?”秦九妄深顶了一下,不满于季融把嘴咬出血都不肯出声的行为。
季融不做理会,他仍是咬紧了唇,一松口,怕是血渍霎时弥漫他唇间。
他清楚自己惹不起秦九妄,更得罪不起秦九妄,现下只能算哑巴吃闷亏,可被这人压在身下是他被迫,不叫出声是他自身意愿。
或许商钦越有跟秦九妄争锋相对的资本。
可他什么都不是。
能苟延残喘得好些,已是来之不易。
秦九妄看着季融的模样眯了眯眼,不由目光微沉,他对自己性功能一向自信,也很确信中间段季融确实受不了了,可这人,宁可用痛意掩盖快感,都不要叫出声来。
哪怕满面潮红,季融神色中依旧带着分沉静。
秦九妄忽地笑眯了眼,掐住季融腰剧烈顶撞了起来,他看似毫无章法,实则每一下都重重碾在会引来季融轻微神色变动的内里软肉上,反反复复,纠缠折磨。
季融眸光微颤,近乎无措地喘息出声,他不由拽紧了被子,几乎要被逼出哭腔来,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别……!”
秦九妄将季融翻过身去,又一次重重肏了进来,他捞起季融下塌腰身,强硬和人紧密相连。
那粗大肉棒碾开软嫩穴口,柱身碾过季融内里每一寸,龟头反复剐蹭着敏感点,入得他又酸又麻,几乎要被肏透的痛感之下伴着异样酥麻,逼得季融哀叫出声来,连喘息都带着隐隐哭腔。
那修长十指无措拽紧深色被褥一角,季融用力得骨节泛白,他眼尾湿红,面上分明绯色深重,此情此景之下莫名带着苍白意味。
“别……啊啊……”秦九妄太用力了,季融连耻骨都在作痛,可他腰下酥麻一片,腹间蓄积着什么,隐隐勃发。
很快,季融就意识到,那蓄积着的酥麻是什么。
他被秦九妄掐着腰肏射了。
季融脑中一片空白,从未想过他的高潮来得如此突然,他颤抖着想要撑起身子,又滑下,最终只能迷茫地抵着枕头,被秦九妄带着陷入下一轮情欲漩涡。
为什么会这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