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钦越闻言略显惊诧地挑了挑眉，随即混不吝地笑笑，问道：“那，小四小五可以吗，季哥？”
“我不当三，商钦越。”季融神色冷淡。
商钦越却是被他盯得冷了面色，反口问道：“你还想当大房？”
“都不，商钦越。”季融分毫不惧怕，他挥开商钦越钳住他肩膀的手，“您还是注意一点，免得夫人嫌脏。”
“你怕他找你麻烦？”商钦越只觉自己找着了事情关键，眉宇间阴霾尽散，“没关系，他很大方的，再说都懂，只要别搞出私生子来就行了。”
季融闻言沉默了片刻，他眼中带着几分不解，认真打量着商钦越，最后沉沉叹了口气，问道：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，商钦越？”
“一根烂黄瓜而已，难道我要以我做你的情人为荣？”
季融的疑惑明晃晃写在眼里，那黑白分明的瞳孔映出商钦越骤然阴沉的脸色，他听商钦越压低了嗓，闷憋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，季哥？”
他叫季融一声哥，季融真以为自己可以翻天不成。
季融闻言，眼中不解愈发浓重起来，反唇相讥道：“你又以为你是谁？拿得出手的又有什么？”
“是你这一文不值的品性，还是自以为是的傲慢？”
“……季融！”商钦越完全没意料到他们的交谈会是这种结果，甚至在今天撕破脸前他都自信的认为季融是舍不得离开他的。
他给了季融最好的优待，最大幅度的自由，他甚至从未怪过季融放肆，可现在，季融叫他什么。
烂黄瓜……？
商钦越单手抵着胸口，似不可置信般嗤笑出声，“我烂？季哥你是不是太天真了，这圈子里比我玩得开甚至喜好恶劣的人多了去，你能跟着我，已经算是天大的好运了吧？”
“比烂不比优确实是你们Alpha劣性。”季融无波无澜，一一驳回，“以我的履历要找到一份工作轻而易举，商总您肯让我升任秘书职务本来也不是为了个人私欲，不是么？”
商钦越不是那种天凉王破的总裁，他做事自然讲究现实，能任用季融的前提是季融能力确实无可挑剔。
“是，你很聪明。”商钦越深吸口气，眸光冷了下来，他问：“可是，季哥，除了我这儿，你还能去哪儿呢？”
四目相对间，二人眸光愈冷，季融莫名有些嗓子发痒，他唇瓣微抿，冷淡道：“除了您以外，我想还有很多人愿意买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