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融被商钦越反压在身下，脱离镜片辅助的他不适地眯了眯眼，那半露腰线向下，没入股沟。
淡淡酒香涌入商钦越鼻腔，他垂眸看着紧贴季融肌肤的那一片浸湿布料，忽而问道：“你有信息素的话会是什么味道？”
“我是Beta。”明晃晃的拒绝继续话题。
“有什么区别，还不是会被我操得晃着腰乱叫。”商钦越嗤笑一声，撩起季融单薄衣襟，五指揉压过白皙胸脯，留下道道指痕来。
很脏，不喜欢。
季融皱了皱眉，抬手挡住眼，又被商钦越强硬扯下，阴森问他，“看着我让你很难受？”
季融视线聚焦，实话实说商钦越不丑，他的长相甚至可以称为相貌姣好的豪门贵公子典型，剑眉星目，不怒自威。
可季融不喜欢。
他抿了抿唇，垂眸无言。又被人捏着下巴强行抬头，对上商钦越带着怒火的笑眼，“说话啊，哑巴了？”
“……不难受。”只是有种生理性不适而已。
季融的回答明显没让商钦越满意，他扼住季融喉，一把扯下西裤，看着包裹在四角裤下的鼓囊，轻声问道：“用酒润滑怎么样？”
这里最多的就是酒。
季融无声瑟缩了下，夜色低迷，他眸光黯淡，却低言说好。
酒精麻痹神经，商钦越掐住季融颈又将人甩开，他不耐地扔出盒避孕套，懒懒道：“帮我戴上。”
“好。”季融很有收了钱的自觉，哪怕他仍在呛咳，那修长手指搭上深色避孕套盒，季融轻缓拆卸着，在商钦越要求他用嘴时半跪下身去。
这对他来说有些难，商钦越的性器带着腥气，季融咬着避孕套边缘撑开它再套住那已然抬头的昂扬，太大了……有点难继续推下去……
可商钦越一挺身，本在专心做事的季融被顶得干呕着跌坐下去。
季融唇上水光潋滟，向来无甚情绪的眼底难得茫然，他从不参与少爷们的恶趣味游戏，但大抵知道，商钦越这样的行为不过是开胃菜。
他远可以，更过分。
商钦越会让季融很疼，他偏爱季融的失控表情，哪怕是跪跌在地蔓延的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