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耳朵都要喷出热气了,“没、没有。最近在上理论课。”

    陈流没说话,仰头,喝下那酒。

    冰凉的酒水顺喉入胃,火辣烧着。

    洋酒浓烈,酒JiNg度高、醇,一碰火苗就能点燃。

    却意外能浇灭心头刚刚窜起的火。

    他知道没有。这周的课程表还是他安排的。

    只是问的时候,有想象着她夹着别人的ROuBanG,被别人按在身下欺负到眼睛通红的小兔子模样。一时间,整个人都燥了。

    这么乖的一个nV孩,严词拒绝都不懂,后入的时候,都只会回过头,用一双水雾涟涟的委屈眸子凝着你,皱起哭得泛粉的小鼻子、软绵绵地说不要。

    任谁都会忍不住想把她弄哭到ga0cHa0吧。

    舌腔酒味浓郁,他舌头抵了抵上颚,没去想这些了,才开口:“那挺乖的。再问你最后个问题,回答好了才是最乖的——

    这几天没被老师蹭,有没有想?”

    “睡觉的时候,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?

    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r0u小b?nZI呢?

    我r0u得好还是你自己r0u得好?

    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?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zIwEi,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,很SaO也很娇,一听ji8就y了。”

    白芷捏紧了机身,“没有!”

    “哪个没有?”

    “全都没有!”

    陈流佯装有些受伤,“真的没想吗?可老师有想。”

    “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