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要求有些奇怪，可董大海他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。
只是默默点了点头，召回了全部人手。
许非告别这边实验区域以后，穿过几道玻璃门，很快来到最里侧的角落。
“你好邪神，许久不见。”
他轻轻敲击了一下玻璃橱窗。
橱窗之内，破旧古朴的幽绿色石碑依旧闪烁着微绿色的光芒，像是在呼吸。
只不过看起来这呼吸十分微弱。
大家都能感受到邪神的状态并不好。
听见许非的声音，幽绿色的石碑之上缓缓传出一道回应:
“来自下水道的力量将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……纯洁只是暂时……污垢才是永恒……”
依旧是鼠患与疾病之神那标志的声音。
只不过，有些机械化。
许非摇摇头:
“我忘了，你已经死亡，估计只会这几句台词了吧？”
石碑之上的声音依旧答非所问:
“生命的源泉归于地下，腐烂的尸体滋养万物……”
果然没错。
作为和邪神打过多次交道的许非，他一眼便能感觉到眼前的石碑早已经不负当初的神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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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，这些声音就好像是机器人的固定程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