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吗？
这话不用问出口，二人呼吸交融在一处，炽热相贴间，是成瑜颤了颤。
他们一载有余不曾亲昵过了，可想起成烨那尺寸，成瑜还是会怕，他忍着不安将脸贴在成烨掌心，不太敢想抵在身下的是什么。
“殿下……”成瑜颤声唤他。
“别怕……”成烨亲了亲成瑜额头，将人轻拥入怀中，低道：“不会很疼……”
……那就是很久？成瑜脸色一白，他扯了扯成烨衣角，小声应道：“纵欲伤身，还有要事……”
“禁欲伤己，本王精气神好着呢。”成烨轻挠了挠成瑜下巴，低声笑道：“王妃也是，要成仙不成？”
“瑜是忧虑日后车马劳碌……”成瑜一顿，被成烨牢牢捉在怀里，他是动也动不得。
“正是今夜过后，再无闲暇，本王才赶着……与王妃亲昵。”成烨握住成瑜指尖，在人逐渐软化的神色中，低头吻上他唇。
可，在他试图解王妃衣衫时，成瑜牢牢握住了衣带，敛眉轻声问他，“殿下他日若达成所愿，想做什么？”
……这跟他急着做那啥问他策论有什么区别？
成烨深吸口气，生生忍下直接把成瑜衣服撕了的冲动，他压着躁意，咬了咬成瑜耳垂，轻道：“自然是建个与那老儿不同的世道，绝不忍气吞声，绝不割地舍金银求和，要这天下，知我大盛才是王道。”
成瑜默然松了手，却被成烨抓准时机十指相扣，他问他，“那王妃呢，想做什么？”
“臣……惟愿，天下太平，他日海晏河清，后人祭我泉下知……”成瑜话未毕，就被成烨捂住了嘴，那人挑眉笑笑，自信道：“何须后人，本王就行。”
“那，便殿下来罢……”他日燃纸十方，与我诉天下安稳。
“那……本王来了。”成烨舔了舔唇，复而吻住成瑜，成瑜都算他过关了，他可不委屈自己。
“嗯……”这大抵是记忆里他们做得最温柔的一次，成烨有些毛躁，却生生忍下来了，他不住亲吻着怀中人，手中来回侍候着成瑜那物，直至成瑜泄了身，成烨才开始了更漫长的扩张。
“殿下……痒……”成烨那粗粝手指抵在成瑜腿间细嫩皮肤上，他有努力放轻力道，可还是笨拙了些，惹得怀中人一阵轻颤。
“王妃……别叫了。”成烨弱弱开腔，“你叫的我心痒痒……”
“……”成瑜哑然，默不作声地在成烨腰侧拧了把，成烨闷哼一声，笑着捉住他手，低道：“好罢，是本王叫得惹王妃心烦了。”